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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容:“母亲会不会多虑了?她就是个蠢货!”
瞿氏:“不、不,你没瞧见方才那废物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!她如今坐在皇后宝座之上,若想她母亲报仇,那是轻而易举之事。还有皇帝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只需她哭几声,我们娘俩的小命就没了!”
季容:“若母亲真害怕,那不如先下手为强?横竖这未央宫的宫人全听母亲的吩咐?”
瞿氏:“对!横竖我们母女在宫里也算站稳脚跟,与其担惊受怕、疑神疑鬼,倒不了结了她,到时候就嫁祸给小厨房里那个叫芍药的小宫女。”
......
郁稚逃回内室,爬上床榻去摸枕下的匕首,枕下却空空如也,匕首被瞿氏偷走了!!
她哪里还敢睡在未央宫,半夜有可能被瞿氏母女杀了,立即披上披风去了太极殿。
萧歧正靠坐在床栏上看书,“朕未召幸,皇后怎么主动来了?”
“臣妾思念陛下,便不过来了。”郁稚乖顺垂眸,眼神飘忽不定,萧歧一眼看出她在说谎。
深秋时节,冻得瓷白小脸微微泛红,萧歧放下书卷,掀开被褥一角,很大方地允她上榻来。
郁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手脚并用爬上龙榻,躲进那个温暖坚实的怀抱。
她从发丝到指尖都是冰凉的,萧歧不禁调侃,“就这么想朕?寒夜独自前来。”
郁稚被他拥在怀里,听着男人浑厚的心跳,觉得特别心安,男人的唇瓣轻轻落在她额间。
萧歧瞧着她,生得倒是肤白貌美。
她的心乱极了,冰凉的手轻轻探入他寝衣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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