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熟悉又陌生。
"你…你怎么可能…"我结巴着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"还记得去年夏天的那次赏荷宴吗?当时你假借生病没出席,其实跑到城东的赌坊厮混去了吧?"
一股寒意爬上脊背。那次确实是私奔出去玩乐了,而且还遇到了几个江湖人士,其中就有眼前这位…难道那天他就认出我来了?
"不要害怕,我没有恶意。"他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冷汗,"相反,我觉得你比那些只知道搞权术的老狐狸可爱多了。至少你敢作敢当,知道自己要什么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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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…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"我困惑地看着他。
"因为我发现你也有相同的困扰。"他示意我靠近些,"你讨厌繁文缛节,厌恶尔虞我诈,只想追求纯粹的快乐,对吗?"
"可是…我毕竟是个帝王,不能…"
"帝王怎么了?你以为外面的人不知道你的处境?"他嗤笑一声,"整个楠梁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皇帝是个废物,只不过没人敢明说罢了。"
被说中心思的我一下子沉默了。确实,我早就厌倦了每天应付大臣们的勾心斗角,厌倦了被权力游戏困在金丝笼中的生活。我只是想活得简单点,痛快点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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