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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同一时间,这种情形发生在印斯茅斯所有人的身上。
镇民与深海或深或浅的感应,在晕厥中被一点点抽离割断。
一时间,整个印斯茅斯宛如死镇。
小岛上,夏洛克与柯莎感到熟悉的眩晕。
时近19:00,太阳即将完全沉入地平线,几缕残光在海面残喘挣扎。
最多还有十三四分钟,天会完全黑下来,而两人将会再度晕睡。
“去船上吧。”
柯莎建议:“被动昏睡时倒在床上,总比倒在冷硬的土路上要好。”
夏洛克点头。
这次登船不再操控风帆、控制舵盘,任由船只随波逐流。
两人进入渔船客舱,回到昨天醒来的地方。
点亮烛灯,光线昏黄。
夏洛克扫了一眼宽敞的大床,没有逗留,径直走向墙角的梳妆台。
房里除了床,仅有一只镜前软凳可供人落座。“今夜,我在这里就好。”
柯莎不在意那些俗礼,大方表示:“床足够大,您可以躺得舒服些。”
夏洛克微笑拒绝,“一夜而已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他深知「凯西小姐」是真不在乎世俗规则。但在自己能自主选择时,更愿意留在床边。不是教条,而是尊重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