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那些食物一一看去,起了食欲,取了钱袋,订了街上几家常去的小食,叫他们快快将东西送来。
“没想到吧,我等古人的吃食可不比你们那些粗陋……”
就是那狰狞的大虾,平日里没见过。
李清照扇子一扇,心想,这问题不大,改天逮上几个姐妹出门去找来玩玩就是!
张仲景不甚明白的看着天幕上姐弟两喝“可乐”时露出的表情。
享受?
愉悦?
药童在旁碾着药。
“师父,你刚刚说有牙医,应当也会有眼医、耳医、口舌喉之医、心肝肺腑之医、头脑和手脚之医,只有医者如此细分,才能解释天幕后世人口繁多,面容无忧。”
童子看着炒好的药翻滚、碎裂、成渣。
他即入神又迷惘:“可是师父,我不明白,您之前不是教导我说,人体玄妙,牵一发而动全身,咱们医治病人也是先观面望气再把脉,若是按照师父你想的那样将人体每一部位拆分来医,如何使得?”
“为师也不知,且看着天幕罢。”
方蜻开学,这方天幕才投到其他地方。
而这段时间,她都是坐公交车在家和学校间来返。
路途中也有一两家诊所啦,可恰巧都不在公交车停靠点附近,张仲景也不是那等一天到晚可以盯着天幕消遣的无事之人,诊所和卫生所的字眼匆匆掠过,他当然不知其然。
药童跟着张仲景半徒半工,也闲不到哪去,他叹口气,视线从手下的药上挪开,一下就看到天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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