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萱笑嘻嘻跑远了。
“什么?”
“吃的。”
方蜻纳闷去摸,摸出一把大红色包装的软糖,里面还有巧克力。有点像喜糖……底下有个“囍”字包装的糖映入眼帘,方蜻确定这就是喜糖了。
“吁——”
“吁——”
方蜻撕开一个包装,就火速踩着教官哨子声去排好队,小跑时还顺手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。
军训是一件非常枯燥非常乏味的事情。
世界上那么多人,没有几个人是爱受虐爱自虐的,更不要说这种自虐不是处于个人非常小众的性癖,而是一种广泛的规训。
方蜻脚下这片土地,从破开陈旧粘稠的黑暗重新站起身,昭告国土上的所有子民再一次举起代表国的旗帜时,五角星下守卫的军队,就是一个不同于这个大球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存在。
军队是一个国家的暴力的代表,是一群聚集的可以施展暴力的人,是领导者手中一把彰显能力进可攻退可守的刀枪。
在任何一个地方,任何一个时代,手中拥有大批武装力量的人,最差都能割据一方,得到些“军阀”的名头。
强一些的则能成为书写历史的一方,轻易做出让别国破灭的决策,小国的外交官上午还在大使馆为自己的国家争取利益,下午只能在变成废墟的国土中掩面沉默。
不过这些东西离方蜻好远。
她观念中的军队,甚至她周围一大票同学们观念中的军队,和一些用文字写下的概念毫不相干。
不是冰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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