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内息,“怎的受了伤?”她见李莲花不言,皱眉问道:“你不应该会输……你让着他作甚?”方多病也担忧地望着李莲花,听到他再次相让单孤刀,不禁有些怒其不争:“你有病啊!你都这副样子了,再让着他,你是想死么!”
李莲花靠在白素身上,苦笑一声:“我以为我让着他,拖住他,他就能……”他声音渐低,透着寒意,“可我没想到他会杀了师父。”
“也罢!”白素叹息道:“如此欺师灭祖之徒,实在不值得你放在心上的!”李莲花摇头叹息,拍拍白素,“我无大碍……”他支走方多病去看顾何晓凤,“阿素,陪我喝一杯吧!”
山巅竹林,李相夷拿着师父的酒壶坐在一截枯树上,沉默地喝着,刎颈剑插在身侧,白素抱臂侧倚一株翠竹,看着李相夷漫无目的的喝酒舞剑。然后将刎颈猛地执出,刎颈连同剑柄没入悬崖另一侧山石之中,只剩一个凹痕,李相夷对白素抱歉道:“阿素,对不起,我把刎颈毁了,我再把少师补给你……”
“倒也不必,”白素笑道:“自从寒霜剑遗落,我手上再也留不住超过两块下品灵石的剑,本来以为刎颈是例外,没想到……”她拿过李相夷手中的空酒壶,轻轻一晃,酒壶填满,又递还给他,二人共饮一大口,“宝剑英雄难决一,不义之剑如何配做你我定情之物!”
李相夷看着远处的山石,目中有失落,也有释然。对于单孤刀的情感已然终结,仅剩因果。
方多病找到山巅,看着白素和李相夷喝酒吹风,李相夷身上内力蒸腾刚刚平复,一看就是刚刚动了武,担心道:“明知道自己有伤,刚才还强行动用那么多次内力,真不要命了!”李相夷笑道:“都是小伤,无碍。”
方多病看着李相夷苍白的面色,再看对面山石上的剑痕,“你又把所有的事都赖在你身上了?这不是你的错!”李相夷道:“我识人不明,用人不察,就是错了。”方多病道:“事情都已经过去,何必揪着不放呢?”李相夷道:“我已经放得太久了,李莲花已经过了十年的逍遥日子,该结束了!”方多病急道:“结束什么?你现在这身子,眼下最急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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