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冷汗,身上犹冷得如浸在冰水中一般。
方才只是南柯一梦,她躺下却难再入眠。为何林明思出现在这里,却说严玉楼出了远门?而且还有桌子上的花……她翻身起来,再度点了蜡烛,去打量那几支香石竹。她捻了捻花瓣,是真花。不知道严玉楼是从哪弄来这种夏天开的花。
她坐在桌前,想着噩梦中严玉楼说“我在床下出不来”,也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思,她真的端起蜡烛,蹲下身去看床下。
床下不知放了个什么东西,上面盖了块麻布,麻布外又堆了些稻草,稻草上沾着棕褐色的东西。薄子夏伸手将稻草都拨去,小心翼翼地掀开麻布,然后将蜡烛端近了去看。
蜡烛的火苗发出轻微的噼啪一声,爆出小小的火花来。薄子夏和严玉楼对视着。
严玉楼躺在床下,冲外侧着脸,她满脸是干涸的血块,地上也有少许血迹,几缕黑发黏在脸颊,她死去多时,身体都僵硬了,眼睛却还大睁着,表情惊恐,十分骇人。
薄子夏手中的蜡烛落到了地上,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才突然意识到什么,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。她匆匆忙忙又将麻布和稻草堆了回去,从床上捡起外衣穿好。这个地方不能再留,她要赶紧走。
薄子夏沿着楼梯跑下去,忽然见楼下厅堂中有灯火。她不知道那里是否还有人,一时进退不得。她正在原地踯躅,便听到楼下有人说道:“大半夜的,谁在吵吵闹闹?”
那是合德的声音。薄子夏双膝一软,差点坐到地上。真是出了虎穴又进狼窝,她不过是想在严玉楼的住处先凑活一晚上而已,结果严玉楼被杀,自己又碰上了合德。薄子夏突然无比后悔没有与央金同行。
不过依照合德的性格,就算和央金一起西行,合德估计也会派人追过去,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那些吐蕃人。
楼梯狭小,连躲都没有地方躲,而合德就坐在楼梯下的厅堂中,而且已经觉察到了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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