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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杳无声地笑了,郁悯难不成还是天命之子?老天都不让他Si,派她这个奴隶一次次地去救。
第五次循环,庄杳重整旗鼓。
病房里,刚做完手术从麻醉中醒来的郁悯刚睁开眼,就看见了庄杳眼神炯炯甚至有几分古怪亢奋的脸。
郁悯艰难地抬起手,轻轻贴住她温热的脸颊,似乎在确认她是否真实存在。
“你终于来了。麻醉的时候我没说什么胡话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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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杳摇摇头,抓住他的手将它放回被子里,又掖了掖被子:“你别乱动,好好躺着。”
每每见到郁悯苍白的脸,为了照顾她心情努力挤出来的笑容,庄杳就难受得像有石头卡在喉咙里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郁悯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,庄杳也没有移开目光,直到护士进来有些责怪地问:“病人醒了家属怎么也不来说一声?”
郁悯对着护士柔弱地笑了笑,替庄杳解释:“我刚醒呢。”
护士也是个年轻的姑娘,即便隔着口罩也能看出她耳朵泛红:“您,您是郁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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