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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念叨着冗长无聊的安慰话语,直到郁悯站在yAn台上,流着泪向她道歉:“姐姐,对不起,我也想努力,可我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郁悯的脸上没有悲伤,没有恨,没有委屈······他只是有些迷茫又哀求地看着她,求她允许他放弃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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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悯Si了,轻飘飘地飞出了窗外,然后沉重地坠落。
人不是鸟,不会飞行,所以满身枷锁。
庄杳又开始了一系列签署文件、被谈话的流程,郁悯是孤儿,一切后事都得有她这个有契约关系的经纪人处理。
这次她没再跑出去呕吐,因为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,警察也没有让她先去休息室缓缓。
可过了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,庄杳像噩梦中发生的那样站在了医院天台上。
在熟悉的剧痛中熟练地摔成r0U泥,然后大叫一声从卧室的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像是上吊后不小心绳子断裂摔下来的人,一边大口喘息着,一边拿起枕边的手机——
8月2日0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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