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不会被别人看到。
1905的房门虚掩着,庄杳没有第一时间进去,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,里面很安静,没什么动静。
希望那群二代已经离开了,她在内心祈祷着,轻推开门进去,果然空无一人,只剩一片刺眼的狼藉。
酒瓶横七竖八地歪倒在桌上、地上,红酒Ye像血一样流得到处都是,混着撕碎的衣物、使用过的、成分不明的药瓶……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味道。
“郁悯。”她叫了一声,没有回应。
庄杳记得昨天那群人把昏迷的郁悯扔进了哪间房间,现在那间房间的门也虚掩着,屏息聆听,有喘息声传出。
她推开门,一道光照进这片昏暗的空间,庄杳看见郁悯背靠着墙坐在地上,一只手捂着脸,一只手在胯间上下撸动着上翘的紫红X器。
郁悯是在哭吗?
庄杳想质问对方为什么不下楼,但还是变成了询问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对方的喘息声更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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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杳尴尬地拉上房门,打算等他结束了再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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