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瑜道:“差不多,其实简单来说,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,本来俩人打个友谊炮,结果裴奎山动感情了,觉得自己被绿了。”
这世上有一种人,约炮还能约出感情来,等发现自己玩过的女人还有别的男人时,居然也会觉得自己被绿了。
裴奎山就是因此而恼羞成怒。
这一点郭竟飞和江瑜分析的差不多,不过他卡壳的原因却不在这里。
“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江瑜问。
“不用不用,我调整一下就行,”郭竟飞到底是非常优秀的话剧演员,很快便调整了回来,深吸口气,走到秦海露面前,开始了自己的表演。
他鼓起全身的勇气,带着猛兽般的恶意,将生而为人的体面和自尊一把撕下,将最恶毒的话语喷泄而出:
“张一曼,你就是个表子,贱货,你在城里那点破事儿谁不知道啊,和自己的老师搞破鞋,一个学校里的男老师十个你睡过九个!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装清高,谁睡你是看得起你,你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挑挑拣拣的?!”
“你特么连表子都不如,表子是为了赚钱,你呢,你倒贴!你特么就是个公共厕所!谁想上就能上…”
对一个女人最致命的侮辱,就是骂她是个表子。
范炜见他越骂越不像话,连忙冲过去将他拖走。
郭竟飞却越骂越起劲儿,“你就是个表子!贱货!烂裤裆…”
到最后,郭竟飞几乎是咆哮出来的。
“卡!”
“怎么样?”江瑜走过去问他道。
郭竟飞坐在地上,抹了把汗水,勉强笑道:“没想到,骂人也这么难哈。”
江瑜道:“因为你是个斯文人,一回生,二回熟,这么恶毒的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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