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2章

不要——”

\n商时行仰起头，仿佛这样，眼泪就不会掉出来。

\n但是一想到以后甚至可能没有机会再触及妹妹温暖的身体，商时行终究还是忍不住加入了她们。

\n卫以衔垂下眼帘。

\n忽然，她听见了什么动静。

\n扭头一看，是商与凤。

\n已经七十五岁高龄的老人，扶着屏风，艰难地支撑着。

\n她神色平静，但是发抖的手出卖了她的心情。

\n似乎知道卫以衔已经发现了她，她朝卫以衔招了招手。

\n卫以衔默不做声地走过去，搀扶着商与凤往正屋走去。

\n在游廊下，商与凤靠着鹅颈椅坐了下来。

\n“孩子，你也坐吧。”商与凤说。

\n卫以衔沉默地坐下。

\n过了会儿，商与凤说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\n商时迁重生的真相，她已经通过系统的话知道了。

\n而她也才深刻地意识到，失去商时迁后，痛苦的并不只有她们商家人，还有卫以衔。

\n人人都以为她跟商时迁之间毫无感情。她忍下了这样的偏见。

\n别人说她是为了白月光而害死商时迁。她忍受了这样的误解。

\n商家人迁怒她，她也认为是自己的错，选择自我放逐。

\n……

\n卫以衔默默地忍受了一切。

\n商与凤说：“过去这八年，是我们商家对不起你。”

\n“您说错了。”卫以衔说：“商家没有对不起我。当初的联姻是两家共同的决定，我跟商时迁结婚，却是我们各自的选择。她是因为卷入了我们卫家的斗争才出事的，你们合该怨我。”

\n“人心向来是不可控的，也不可预料。我们何必苛责于你？”商与凤又说：“你为小迁做的已经够多了，不要再去干什么傻事了。”

\n卫以衔的手攥成了拳头。

\n商与凤掰开她的手，塞了颗糖进去。

\n“她能回来，弥补了八年前未能见她最后一面的缺憾，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
\n商与凤扭头，看着跟出来的祝复、商时行等人：“……你们也该满足。就让小迁在这剩下的三天里，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吧。”

\n商时迁露出了一个笑容：“谢谢奶奶。”

\n商与凤想起身，但是她的双腿好像不那么利索了。

\n商时迁上前去扶起她。

\n她抓着孙女的手，什么都没说，在孙女的搀扶下，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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