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('【那是因为近着女主，能汲取到微小的能量。不多说了，再聊下去，好不容易积攒的能量都没了。】

\n商时迁嘟哝：【你每次就出现那么一会儿，然后又迅速下线，我真没见过偷感这么重的系统。】

\n【你见过几个系统？】

\n【……就你一个。】

\n【那你说个屁。】

\n卫以衔：……

\n等系统下线了，她才对保镖：“明天开始你回到原来的岗位上去吧。”

\n如果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跟“商时与”接头的人，那么再浪费人力继续盯着她也没有用。

\n而且，万一哪天系统有足够的能量维持长时间的在线，察觉出异常，她这么做就打草惊蛇了。

\n保镖愣了愣，但没多问，点头离开了书房。

\n卫以衔起身打开保险柜，从里面拿出一个本子，翻开空白页写下了几行字。

\n…

\n商时迁洗完澡下楼拿牛奶，她特意往吧台区探了一眼，见里面并没有卫以衔的身影，略微松了口气。

\n看来卫以衔也不是那么嗜酒的人。

\n然而她这口气松太早了。

\n正喝着牛奶，发现卫以衔下楼来了。

\n“回来了？”卫以衔瞥了她一眼，径直走向吧台区。

\n“嗯嗯。”商时迁点头，主动解释了自己回来这么晚的原因：“我今天下午去东城大学的围棋室下棋，下着下着就忘了时间。”

\n她将牛奶带过去，在卫以衔拿酒之前，往酒杯里倒了半杯牛奶。

\n“晚上喝牛奶睡得会更好一些。”

\n卫以衔将装着牛奶的酒杯往旁边轻轻一推，双手撑着吧台，居高临下地盯着商时迁。

\n“你是在模仿商时迁吗？”

\n商时迁一怔。

\n这是几个意思？

\n卫以衔的神情倏忽阴沉下来。

\n她说：“她喜欢下棋，是职业棋手。”

\n商时迁：“……是这样啊？那可真巧。”

\n“是呀，可真巧。”卫以衔意味深长地说，“你恰巧和她长着同样的脸，又恰巧有着跟她一样的喜好……巧得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恍惚，她是不是死而复生了。”

\n说着，卫以衔垂下了眼帘，不让商时迁看见她眼底真实的情绪。

\n商时迁寻思，卫以衔也没喝酒呀，难道是对昨晚醉酒的事有记忆，然后想继续这个话题？

\n她问：“那你觉得，人有可能死而复生吗？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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