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敞开的衬裙之下,手指带着撩拨的意味,在那片未曾被温柔对待过的娇嫩入口处流连、按压,感受着她因陌生刺激而产生的细微湿润。
莉亚丝承受着胸前和秘境同时传来侵略性的抚弄,手指仍笨拙地解开丝质上衣的纽扣,视线掠过宽阔的胸膛时,脑海中却突兀地闪过站在人群后方,额角有明显暗红伤疤的艾尔文先生。
维克托因为她的走神而加重了揉捏力道。莉亚丝立刻回神,纽扣应声解开,露出他更多壁垒分明的肌肉。艾尔文绝望的眼神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一种混杂着愧疚和对故乡的残余留恋,借着酒劲冲破了长久以来的压抑。
“您可以不要杀艾尔文先生吗?他……他不是坏人。”
望向维克托,怯生生地脱口而出。
这句话浇熄了床幔间所有的情欲和暧昧,烛火在盛怒的阴影下剧烈地跳动,映照着维克托如同地狱魔神般狰狞的面容。
他暗自庆幸在婚宴进行前,吩咐雷蒙特把那个胆敢觊觎他新娘的贱民押送到鹰巢城边境据点。待婚礼结束后,亲自去处决这早该腐烂的死人。
然而,他的新娘竟敢在新婚之夜,心里还装着那个早该在橡木城烂透的名字?
!
他眼神阴鸷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,却诡异地没有爆发,只是散发出足以让空气凝固的冰冷。
这无声的怒火比任何咆哮都让莉亚丝感到茫然。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如此生气。酒精麻痹了她的恐惧神经,却放大了她想要安抚这头暴怒雄狮的本能。像一只寻求庇护的的小猫,她笨拙地用自己温热的唇瓣,一下又一下轻印在了他的脸颊上,无声地传递着“不要生气”的讯息。
这前所未有的亲昵,几乎令维克托沉溺在这份主动献祭般的脆弱里。即使是在这种愚蠢的情况下,这感觉该死的好!
“呵……真的醉得不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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