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。”徐文宣说完,想起另一件事又问她:“外公设宴,我要不要去?”
花颜闻言,仰头睨他,“你休沐在家怎能不去?”
特意将日子定在休沐日就是为了方便大小官员,他怎么能不参与。
“如果我在家自然要去,不然外公肯定收拾我,可你别忘了我在何处当差,没有休沐日,只要他们有需要,我得随传随到,为此请假似乎不妥。”
花颜哦了声,肃然道:“自然正事要紧,根据实际情况定,倒也无须太过刻意,外公为官多年,他自是明白公事为重的道理,不会计较些许小事。”
“既然你都这样说了,那我就不去请假。”
二人刚刚走进花厅还未落座就听到外面响起罗氏的大嗓门喊颜颜。
屋内二人误以为发生什么大事,连忙冲到门口,默契的齐声问:“怎么了,慢慢说。”
罗氏挥着手,满心欢喜的道:“信,家里来信了,三郎回来了呀,快看看写了啥。”
老两口儿去黄府串门,意外碰到飞鸿武馆有人来京城,给他们捎了信,二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。
他们以为儿子没回府,急切的喊花颜看信,既然他在家,信自然而然交到徐文宣手上。
徐文宣接过罗氏捏得有点皱巴的信封,捻了一下,原来有两个信封。
“颜颜这是你的。”
“我的?”
罗氏连忙解说:“对,花家写了信来。”
花颜拿到信封,看了上面的字迹,“是青云的笔迹。”
信封上的字比他手中那份要好看得多。
罗氏憨笑,“嘿嘿,先看你的嘛。”不知花家又有什么事。
花颜一目十行的看,然后总结,“青云问候我们是否安好,说了一些家里的情况,花朵年后成亲,奶奶问我要不要回去。”
罗氏又道:“你老姑要成亲了呀,最终许的是哪户人家?”
“县里开粮食铺子的文家老四。”
罗氏故作惊讶,“哎呀,花朵儿嫁得好,文家殷实,在宁海县拍得上号。”
她说话酸溜溜的,文家比之前的他们家富裕得多,花朵儿完全是沾了花颜的光,要不然不可能许那么好的人家。
徐和顺琢磨半晌才道:“我记得文家老三那年伙同赵十六派人来我们家泼火油,是不是那个文家?”
花颜没说话,应该是那一家,胆子倒是不小。
徐文宣则道:“应该是吧,但花家不知道那件事。”他算是在为花家解释。
事实上,花家的确不知情,文家绝对有意为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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