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常在房间里焦灼地走来走去,想要回复地有趣些,不至于冷场。
来回几天后他就意识到,大胆直接、不拐弯抹角的话,似乎对栗夏更受用。
他的心思成天被她牵着走。
但方则清乐意。
朋友发现后,说,“这种上来就要看腹肌的,人家就是跟你玩玩儿,心血来潮搞搞暧昧,长久不了的,你也别太当真了。”
方则清没听进去,只问:“那怎么才能让她不是心血来潮?”
朋友看着他有点无语,满脑袋“你恋爱脑啊?”。
最后只说,“你加油。”
方则清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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局外人也许不懂,可方则清自己最清楚。
当一个人完完全全将自己置于一种极为平静的状态,不断下沉,下沉,沉到一种默然的疯狂中。
然而这时,有一个人在外敲门。
她把她的小石子一颗一颗投到你的湖里,被动刺激你泛起无法忽视的涟漪。她与你对话,连回音都能令世界的阒静变哗然。
方则清是主动开门的。
他很多时候想,他也是自私的。他不想变成死寂的山,就自私地抓住栗夏随便扔给她的一息火,不断添柴,不断燃烧。他也怕熄灭,在很多项目无法结束,无法早点回国的时刻。
戛纳的参赛毫无消息,他也不再等了。
和栗夏聊得越久,他发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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