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
“医生怎么说,确实是湿疹吗?”栗夏问。
方则清在对面轻嗯一声:“南临环境潮湿的原因。”
栗夏满脸郁闷:“我可真是只旱鸭子。”
在干燥的北方呆惯了,来江南一趟,才短短几天就水土不服。
她拿手机当镜子,按下领口,隐约看到一小片泛红的疹子,还有些在锁骨以上。手背上的她可以自己处理,但脖子这块视野受限,抹药很容易蹭到领口。取药上药,照镜子,翻领口,栗夏两只手忙乱得不得了。
“还是我帮你吧。”
方则清走过来,挨着她坐下。
栗夏心里一惊,一口气呼进来吊在胸口屏住,忙摆手说不用,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已经沾到衣服上了。”
衣服下午还要穿,栗夏没办法,只得停下动作,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她不自然地解开领口,向下拉,露出左侧小片白皙锁骨,丝质衬衫太滑,她又忙向上拎了拎。接着偏过头去,在心里骂自己好笨。
方则清意识到她的难为情,只礼貌地帮她检查后颈,“你按好衣领,我很快就好。”
“嗯。”
刚想回头看,没料他毫无征兆地低头靠过来,栗夏的脑袋像上了反向发条,迅速回转。他带浅笑的声息扑簌簌便落到她耳畔:
“你别紧张,又不是打针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,栗夏觉得自己从脖颈到脸颊,没有一处是不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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