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惊喜,说自己也负责过很多非虚构文学的书。
f说巧了,相比虚构的故事,我也更喜欢真实。但现实是,真实的市场更小,人们总会偏向于想象的美好、诡谲和陌生化,逃避残酷与庸常。
栗夏说:“就像我和你。”
“我们属于哪一种?”
栗夏:“虚构的。”
f:“虚构?你对我有所想象么?”
他问得很巧妙,栗夏当时没有直接回答。
直到后来,她听到了一首歌,歌名算得上对f问题的最佳答案。是温和治疗的那首——
《我想了太多关于你的形容》
她也一样。
想了太多有关f的形容。
f就这样开辟了她世界的新角落。
他的角色甚至充当了顾问。偶尔栗夏对于书的封面没有想法,f会提供一些影片的海报作审美指导,她和美编沟通时便多了些新思路。
知道f和她一样同是首都人,近些年因个人原因搬了家。了解他讲得很苏的英音,沉声柔调,只因栗夏想听他念电影《绿皮书》里的那份情书。
……
他们见缝插针般切进对方的生活,精密计算着时间。要在无法控制的日夜轮换里,在六个小时的异国时差里,汲汲出一点可以同对方说话的机会。
很多次,栗夏问他:“方老师今天忙吗?”
“我和你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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