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一下想到了那个若隐若现的纱衣,脸瞬间就红了。
果然是狗男人,竟然还记得这件事!
馨瑶扭捏了两天,眼看着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,她终于一咬牙,把衣服翻了出来。
当天晚上,四爷亲眼见证了什么叫物有所值。
洗漱过后,白鹭在外间给他擦干头发,对他道:“主子爷,侧福晋让您自己进去。”然后就带人关上整个卧室的门,退了下去。
胤禛进了里间,没发现馨瑶的身影,只有拔步床的幔帐垂了下来。他心里猜到个大概,微微一笑,撩起帐子。
馨瑶里面穿着一套胭脂红的暗花纱小衣小裤,正是胤禛一直很想再看的省布料款式,外面松松垮垮的套着在江宁买的那件半透的纱衣袍子,袍子没有直接穿上,而是露出了香肩,乌发如墨倾泻下来,披散在身后。
他的瑶瑶就这样含羞带怯的侧身跪坐在那里,微微低着头,脸红的能媲美过朝霞。
胤禛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,心脏也跳动的剧烈,像是要炸裂开来。
馨瑶即使侧身低头,也能感觉到他的灼灼目光,让她的浑身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粉色,她只好去扯他袍子的衣角,让他别总盯着自己。
谁知扯来了一头饥饿的小野兽。
小野兽享受了一晚馨瑶的优质服务,差点把她拆骨入腹吃个干净,最后她百般求饶,小野兽才擦擦嘴,表示这一餐十分满意。
此后胤禛又来歪缠她几日,才心满意足的独自一人跟着皇上去了塞外。
………………
秋风渐起,弘历这个小胖墩一日比一日长得敦实,也越来越淘气,摇摇晃晃的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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