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摆脱他的咸猪手,又不能被大臣们察觉出异动,更要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,后槽牙几乎要被他咬碎。
在场诸位并非人人都经历过皇长子的热恋时期,也有奥瑟登基后才晋升的官员,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。
有新人小声请教前辈:“本以为陛下抱小公主接见外国使臣已经很离谱了,原来连开会也要抱着自己的omega吗?”
前辈以过来人的口吻教育他:“比这更没羞没臊的场面我们都见过,凌熠陛下是外族人,行为奔放,不拘小节,习惯就好。”
“那我需要注意什么?”
“不要深呼吸。”
“哦……”
.
凌熠手里把玩着一副金属手铐,他回到希尔德贝里已经半个多月了,没有任何进展不说,还莫名其妙提前进入了发情期,与奥瑟分离片刻就心烦难耐。
最让他感到气愤的,是上上下下几乎所有人都不把佩里的病情当回事,虽然她三天两头就流鼻血晕倒,但似乎只有凌熠一个人在为此着急。
就连佩里自己,也每天跟着利克疯玩,公主殿下的优雅荡然无存,山野顽童的气质尽显无遗。希尔德贝里没有哪棵树没被他们爬过,没有哪条河没被他们淌过,在奥瑟的默许下,仆人们无条件纵容两位小殿下的行为,就连最严苛的鲁玛,也只是教使下人每天清洗干净他们沾满泥巴的衣服。
尽管孩子们无忧无虑,凌熠却忍不住了。他耗得起,佩里的病情耗不起,不管动用任何手段,他都要拿下奥瑟。如果奥瑟第一次对他心动,是他手戴镣铐身穿囚服的模样,那么宁可满足一把奥瑟的“变态”欲望,他也认了。
凌熠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方才给自己扣上又解开手铐不止一遍,这种程度的手铐对他来说跟玩具一样,就算假装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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