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没点燃的烟,在杜宾的搀扶下艰难走来,仅目测便知他伤势不轻。
他却浑然不觉痛,得意地扯扯嘴角:“知道殿下这么关心我,受伤也值了,要是关心能折现成薪水,我会更开心的。”
皮完这一下,终于无力支撑,哪怕有杜宾搀扶也无济于事,软绵绵滑倒。
奥瑟沉声:“他怎么回事?”
杜宾没有放开架在脖子处的手臂,被迫跟着他半跪在地,言简意赅地回答:“前辈替我挡了一刀。”
不仅省略了过程的惊险,还省略了唐德以为自己要死了,啰啰嗦嗦交代了许多遗言,想享用生命中最后一支烟,却找不着火等一系列的事。
唐德人虽倒下,嘴里依然絮絮叨叨个不停:“你也不用太感动,身为前辈,照顾后辈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雷铖立刻叫来部下,把重伤的唐德也送去医院,皇宫侍卫殉职居多,幸存的也多多少少受了伤,前来暗杀的盲刃却全军覆没。
“有活口吗?”奥瑟问。
雷铖摇头:“所有杀手都提前服了毒,无论任务成功还是失败,时间一到都会死。从数量推测,盲刃极有可能全员出动,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后路。”
凌熠忽然想起什么,扑到缔斯脚边的尸体堆中翻找,吓了众人一跳。
“你在找什么?”缔斯试探着问。
凌熠没有回,每个尸体都不是他要找的人,他顺着战斗的痕迹一路找下去,其他人不解地跟在他后面。
在将不知第几个杀手从面朝下的状态翻转过来,他最不想见到的一张脸在眼前呈现。
不久前,那个人还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,将唯一的弟弟托付给他照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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