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崽见到阔别已久的母亲一样埋头撒娇。
凌熠被它的毛弄得好痒,边咯咯地笑边胡噜它的头:“痒死了!几天不见你怎么长这么大了?”身长都超过他的一半了。
奥瑟往上挪了挪身子,靠坐在床头,揪着他的用词讽刺。
“几天?你再晚几天见它,它长得比你都大。”
小白施展完铁头功,又开始炫耀自己的钢牙,轻轻含咬住凌熠的手臂左右摇摆。
“喂,你怎么还咬人呢?”凌熠跟奥瑟告状,“殿下,您看它咬我!”
奥瑟幸灾乐祸:“人始乱终弃,人坏。老虎咬人,老虎好。”
凌熠乐不可支,抱着小白滚到他身上。
“您又是从哪学了这么多新词,再这样下去我的黑话储备就要跟不上您的学习速度了。”
奥瑟顺势扶住他,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:“你把我手机扔哪了?”
凌熠伸长手,从地毯上捞起奥瑟的手机,嘴里抱怨着:“谁呀,一直打电话,易感期都不让您休息。”
“有个非开不可的会,”奥瑟扫了眼消息,“地点改到希尔德贝里了。”大概是唐德的安排。
凌熠努起嘴,明显不大高兴,不过还是带着小白一起从他身上滚下来。
奥瑟收拾妥当,临走前在他垮起的脸上落下一吻: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奥瑟走后,凌熠一个人跟小白玩了会儿,心情逐渐烦闷。
他强撑着爬起来,冲了个澡,去了兰泽的实验室。
兰泽给了他一封信,是泰莎寄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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