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当omega的,这都不知道?”
凌熠非常理直气壮:“我正式成为omega的第一天就被标记了,堪称母胎solo的究极反义词,没有alpha的omega发情期是什么样子,我是真的一无所知。”
维森沉默数秒:“以后这种话不要出去说,容易拉仇恨。”
他拿出纸笔:“我给你开假条,五天够不够?”
凌熠懒洋洋靠在桌边:“要那么久吗?奥瑟殿下可是三十五岁的人。”
“三十五岁又不是五十三岁,五天很长吗?如果发情期没完全结束就回学校,引发连锁反应后果很严重。”
凌熠抖抖手里的假条,假装无奈地应允:“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委屈殿下辛苦操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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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尔德贝里已经连续四十八小时笼罩在阴霾中。
奥瑟每个月的易感期,对于城堡中的每一个人而言,都如同面临世界末日般紧张。
在皇太子陷入无药可解的易感期期间,他的情绪波动变得愈发剧烈,愤怒与咆哮时常如狂风暴雨般突袭,令人不寒而栗。
被迫在这个时间向奥瑟汇报工作的议员们个个战战兢兢,连向来玩世不恭的唐德都如临大敌。
眼下他正坐在兰泽的实验室,一脸郁卒地用冰袋敷着额头,那里有一个被奥瑟用书砸出的鼓包。
他嘴里抱怨着:“兰泽医生,你那么高超的医术,难道就发明不出一种我家殿下能用的抑制剂吗?”
“想制作适合奥瑟殿下体质的抑制剂,研发成本跟研究alpha变性手术差不多。既然性征转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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