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大概是从您反对我用继承权救我乳母的时候。”
弥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。
“她只是一个下人,还是十恶不赦的蜂族人,你的父亲就是遭蜂族下毒,才变成今天这样。而你却要为救区区一个下人放弃继承权,当年你年纪小不懂事,过了这么多年,你还不懂事吗?”
缔斯嘴角的讥讽一闪而过。
“您看,我能理解您,您却永远理解不了我。多谢皇后陛下还记着我的生辰,快熄灯了,恕我先挂断了。”
他单方面结束视讯,吩咐充当手机架的杜宾:“拉黑。”
杜宾:“您之前已经拉黑过皇后陛下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还能打进来?”
“他打的是我的手机。”
“你也把他拉黑。”缔斯命令道,“还有,以后在学校不要叫我名字,更不要叫殿下,叫顺口了,在别人面前叫错怎么办?”
“我记住了,殿下。那抑制剂的事?”
“不打。”缔斯任性道,“我早就成年了,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打抑制剂,难道我就不能有别的缓解易感期的办法吗?”
缔斯赶在杜宾再一次提出绑架凌熠的建议前摔门进屋,和着衣服站在浴室喷头下,任冰凉的水温带走体内燥热。
流水哗哗作响,带走了体温,却唤起了尘封多年的回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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缔斯第一次对皇宫有记忆,是在他四岁的时候。
乔温子爵牵着年幼的他,出席长皇子的加冕盛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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