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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。
“你跟奥瑟殿下的关系,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。从我个人角度,是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的,可你长大了,理应由你自己做决定。
“但我也要提醒你,殿下至今仍在追问伯爵的死因,如果你不想与他反目成仇,就永远不要让他知道真相。”
凌熠嗫嚅道:“殿下看似独断专行,其实是很通情达理的人,也许…也许他能理解……”
“再通情达理的人也是人,是人就会感情用事,如果当年不是伯爵死命拦着,你早就死在我手上。
“殿下对伯爵的感情,比我对伯爵还要深厚,就算他理解你是无心之举,今后也再不可能心无芥蒂地跟你在一起。”
凌熠无法反驳,想起尘封在盒子中的神像,想起那句,“如果是他亲手交给我,我想我会很喜欢”。
就算没有恨之入骨,也只会像那具价值连城的神像一样,被束之高阁。
“不是我不想祝福你们,你们之间的鸿沟十七年前就已经存在,注定成为不了关系最亲密的人。
“你也可以选择坦白,他也许会原谅你,但是,你敢赌吗?”
凌熠无法回答。
离开住了十几年的家,凌熠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。
经过阿婆扯面的面摊附近,他突然叫停。
“停一下,我要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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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贝尔被安葬在泰泽陵园,尽管已过世十七年,缅怀他的人们仍在这一天用洁白的鲜花铺满他的墓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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