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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情况缓和了些,再见面,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。
许岸得了机会,买了机票,回国参加毕业答辩。
但也因为种种原因,毕业典礼改为线上举行。
许岸坐在烟斋的书房前,听着季教授给她说着毕业感言。
“坎坷之路,终抵星空,愿许岸同学,爱你所爱,行你所行,听从你心,无问东西。”
许岸泪眼朦胧,隔着屏幕抽泣,感谢季教授几年来的栽培。
她终究不算是个好学生,没有跟着他期望的脚步,继续去做研究。
那时候季方年就说,陆临意可惜咯,你啊,哎,也可惜咯。
她哭得难过,偏头去看陆临意,“我是不是选错了路?”
陆先生却只是把她揽进怀里,轻抚着她的头发,“若是选择学术这条路,会不会遗憾被自己放下的爱好?”
会吧,她想,若是当真有一天,她不能再抚摸那些她喜爱的,带着历史厚重感的物件,将会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情的。
“所以,”陆临意把那只汝窑瓷杯放回到她的手里,“无关对错,听从你心,无问东西。”
九月,许岸从北青市直飞伦敦,进入剑桥大学学习艺术史专业,同时申请了考陶尔德艺术学院的短期项目。
若是没有任何意外,她会在一年后回国。
陆临意几次提出要出境来看她,都被她勒令拒绝。
暂且不说出境的困难,单单是入境geli期,也是巨大的经济损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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