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话说到这个份上,也就没了回旋的余地。
陆浦山找了个生病的由头,说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陆临意可以成家立业。
典型的逼宫。
谁知道陆临意耸了耸肩,“爷爷,人不在北青,我也不能绑着人家回来结婚,您这身子骨我问了,再英朗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,您别着急,早晚能让您见到这一天。”
气得陆浦山作势要打,最后也还是放了拐杖下来。
摆了摆手,“罢了罢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管不了咯。”
彼时许岸正式进驻宝德香港,开始了大四的实习期。
陆临意三天两头的飞一趟香港,惹得许岸气急,周末想要跟着老师傅学点手艺的时间全用来陪他,后来干脆下了禁令。
最多每个月两次,再多了,概不接待。
小姑娘把事业看的比天大,陆先生吃着味,却也没什么办法。
倒是赶在年前来了一趟,和许岸过了一个圣诞,两个人约定着,新年要和兰姨一起包饺子,放硬币,看看谁能得了彩头。
许岸在香港的这间公寓小,位置虽好,却也只有十五个平方。
陆先生长手长脚的伸展不开,眉头拧着,直接给程源就打了电话过去,自然是要给许岸新找一套房子。
许岸叉着腰,控诉陆先生的资本主义行径。
“我当初和菲菲两个人挤在一张一米二的小床上都可以睡,这已经是豪宅了好不好。陆先生,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你懂不懂,不可以腐化了我。”
说的煞有介事,头头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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