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听说过的, 不成体统的做法。
但那时候许岸只是个无所依托的孩子,自己的明天在哪里都尚且不知, 又如何抵抗怀着私心的长辈。
她闹过,吵过,都抵不住舅舅以长子的身份,定下了所有的事情。
许岸习惯了这里的杂草丛生,以前来扫墓时, 便也常常如此,所以带了铲子和抹布,半跪在地上,把周遭的杂草一点点清理干净。
迎风扬着几朵小小的蒲公英,一动就随风散去。
苔藓难清,许岸后来干脆坐在墓前,用小铲一点点清理,而后用抹布把整块墓碑擦得干净。
一切都处理完毕时,已经是下午。
太阳升了又落,温度高了又低。
山上风大,裹挟着空气里的冰冷,阴冷潮湿,远比北青市的冬季要更加冻人。
是浸透在骨子里的冷意。
许岸跪的久了,膝盖都险些没了直觉。
看着干净了的墓地,这才轻声开口,“爸爸妈妈外婆,再等我两年,等我工作了,第一时间会把你们分开,迁到最好的墓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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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岸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容温柔,漂亮年轻的女人,把自己缩进了膝盖和臂弯里。
“妈妈,我这几年吃了很多的苦,我觉得好辛苦啊,好累好累,我有时候想让自己停下来,却不敢,身无长物,总怕再回到当初那种无家可归的状态,但我还是蛮厉害的,”她笑着,把来时带来的那花束放到干净的墓碑前,手指拂过母亲的名字,“我考上了青大,也去国外读过书,成绩很好,跟着导师做项目赚了不少钱,对了,我还有了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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