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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想着,他什么时候可以接个电话离开。
陆先生日理万机,总不能一直守着自己。
可装睡和真睡到底不同。
一个姿势呆的久了,身子乏,也痛,想换却又要顾念着手上的针,还要装的若无其事,没有醒来。
对于丝毫没有说谎经验的许岸来说,难上加难。
多躺了半响后,许岸到底忍不住,松动了身子,眼睛睁开,落进了陆临意的眼眸里。
是熟悉的,却又很久没有见过的眸子。
分开的这一年多,许岸很少会梦到他,好像更多的是梦见他们去的地方,吃的美食,陆先生就像是个影子,丝毫不明晰。
还是那双晦暗如深,墨海似的眸子,狭藏在眼眸下的情绪被墨色掩盖,看不分明。
惯来一丝褶皱都无的衬衣上落了一层皱,想来是抱她的时候被挤压的,甚至还有她迷迷糊糊间,痛极了掐的一圈指印。
人斜靠在椅子上。
附属医院年岁久远,饶是vip病房,椅子也是二十年起的老旧物件。
陆临意坐着,倒衬的鲜黄色泛着澄旧印记的凳子像名贵的降香黄檀木似的。
当下眼皮一掀,嘴角勾起,人平和安静,像是在简单慰问一个普通的朋友,“醒了?”
许岸话头噎着似的,不知道要如何接话,最后还是应了句,“嗯,陆先生怎么在这?”
这话问的没良心,非要给自己坐实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景。
陆临意不介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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