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人最忌讳想得多,分手去怀念前任的好,只会让她在雪道上多上两条冰条挂在脸颊。
难看又冻人。
于是愣是仰着头,把心底漾起的那抹心思憋了回去。
天空湛蓝,耀人眼眸。
丁悦然也是第一次来采尔马特,两个人在中低级滑道上试雪,傅一洲过来时,嚷着直接上高级。
“这有什么玩头,这片雪场已经算新手级别了,你再向上才是正经专业滑道,我都没带你们去,走走走,去高级区。”
许岸一想到曾经在北疆时跌跌撞撞的模样,连连摆手,“我不行,刚刚出师……哎哎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到底是被丁悦然和傅一洲拉了上去。
站在滑带上越来越高,向下看的时候心都在哆嗦。
她哪里滑过这么高的滑道,唯一的滑雪经验,就是和陆临意在可可托海的五天。
虽是每天都会被拎到雪场去摔打,但有他护着,几乎没有受伤。
所以怯,人站在顶端,向下看着白花花望不到尽头的雪道,看得眼眸都在躲闪。
心理建设做了半响。
畏难算不得许岸的风格,来都来了,到底深呼了一口气,控制住重心,眼一闭,就向下俯冲而去。
内八控速,压边转弯。
灵活摆尾,犁式直滑。
都是陆临意教过她的技巧。
心一开始吊着,到后来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,越来越大的风呼啸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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