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的,像是以后还有张岸李岸南岸似的。
但话说了,人还是那么叫,她自然就不能再矫情什么。
这是她和陆临意在一起之后顿悟的事情。
有钱人千好万好,最见不得你拿着些骄矜清高当幌子的做作。
陆临意依旧很忙,却总能在周末抽出一个下午或一个整天陪她。
在烟斋腻得乏了,就会带她去打壁球或是网球。
周惟安的娱乐产业遍布北青的大街小巷,高端会更是应有尽有,别说球馆,就是最专业雅致的围棋社都有,当真让人瞠目结舌。
许岸哪里会打这个,前二十年的人生伏案读书,最大的运动量也不过是在窑厂推坯架。
柴火棍似的细胳膊细腿根本接不住发球机发来的球,周惟安好心寻了个专业教练,最后还是陆临意亲自一个又一个的球挥着,给许岸练了出来。
第一次小胳膊上用力能够隆起小肌肉包的时候,许岸“赏”了陆先生一个大大的吻。
陆临意得了甜头,还曾带许岸去试高尔夫课,手拿把掐的靠在背脊处,陆先生乐得眉梢带笑,许岸却对这种多少有些考验耐心的运动兴趣缺缺,远不如大汗淋漓来得畅快。
陆临意也就散了这颗心。
若是得了空,周末无事,会带她飞趟香港。
也没什么刻意会做的,不过是因为许岸对拍卖感兴趣,寻了几个佳士得的古今专场,要给她拍几个有趣的物件。
小姑娘第一次去的时候人兴奋的很,坐着听着,转头看着身后委托拍卖的人,低声问道:“你以前是不是也是委托别人来拍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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