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贝早就被撬开,就连手都被他捏着,深入他的衬衣内,许岸几乎是本能的顺着腰线而上,抚上他的背脊和脖颈,感受滚烫顺滑的皮肤。
偏偏他还勾着笑,看着她被自己撩拨的觅不得自己的样子,沉稳克制。
当真担得起“斯文败类”四个字。
说好的吃饭变成了吃她。
许岸趴在床上,懒懒的不想动。
眼看着陆临意洗澡出来,浴袍系起,只露了一小片白色的胸膛。
头发垂下,还挂着几颗水珠。
美□□人。
于是捏着嗓子,懒洋洋的说道:“陆先生,你若是当牛郎,一定是头牌。”
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词。
陆临意走到床边,把人一把捞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