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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也是在这个教室,差不多的时间,估了分,考得算是顶好,但毕竟缺了一门,差之千里。
张校长拍着头,扼腕叹息,恨不能时间重新来过。
“哎,你这个舅舅啊,没安好心,谁家孩子这么关键的时候来通知这种事情,就两个小时一门课的事,哎呦,哎呦。”
气的心肝脾肺都在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