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每天都要去还残留着她气息的竹榻上逛上一圈,左闻闻右闻闻,直到确认糜月不在了,才有些低落地去找谢无恙讨要灵果吃。
他低眸看着面前恋主的肥兔子,觉得自己和它甚是有几分同病相怜。
糜月说要回宫几天处理事务,谢无恙相信她,可是他守着无人的悬海阁度过漫漫长夜时,那份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。
他在心里盘算好,倘若她一去不归,等他伤口换完最后一次药,他就直接带着月饼找上琼山。
似是觉察到他梳毛的心绪不定,月饼突然从石桌上跳了下去。
谢无恙回过神来,目光追随着向前奔跳的月饼,直到看到那截比石榴花还明艳的裙摆。
日光下,站着的少女一袭红裙,眉眼如画,肤色胜雪,仿佛在发光。
“跟我走吧,谢无恙。”
糜月开门见山地朝他步步走过来。
谢无恙呼吸渐轻,不由得问:“去哪里?”
“当然是西境琼山了,”少女眉眼弯弯,眸光泛着清亮的光,“纪通收下了我娘亲的聘礼,把你卖给我了,你可不能反悔。”
“现在去收拾东西吧,月饼我得抱回去养,”她蹲下身子,摸了摸月饼毛绒的脑袋,继而转过身道。
“还有那个我亲手给月饼做的草窝也带上吧,它可喜欢了,还有它爱吃的灵果和苜蓿,琼山还没来及种……”
“院子里的这些雪人也要带着,那也是我亲手堆的,舍不得丢的……”
直到腰肢被人轻轻抱住,身后传来温热紧实的触感,止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话音。
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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