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形态,它都是谢无恙的神相,是属于他的一部分。
她心疼他,同样地,也会心疼它。
从少女手中凝出来的温和神魂之力,让白蟒太过舒服,它轻舔了两口,蛇脑袋便耷拉下来,安心地枕在少女的腿上,于恬静的花雨之中,渐渐陷入了沉眠。
……
第80章 聘礼。(正文……
糜月在隐剑宗呆得过于久了,糜芷音三催四催地发来传音纸鹤,直到语气里带上了些勒令,她方才姗姗回到琼山。
“娘亲,我错了……”
糜月蹭在糜芷音怀里撒娇,宛如小时候那般。后者则好笑地抚了抚她的鬓发,明知故问:“那隐剑宗有什么特别的,让你流连至此,都不想回家了?”
糜月这些时日,都在给谢无恙的白蛇神相疗伤,在她神识的滋养下,白蛇长出了新鳞,已然有些见好了。
本该早些回来的,然而每次她一说要走,谢无恙并不会说些肉麻的挽留的话,只是单单不语地瞧着她,眼尾红红的,那神情仿佛被遗弃的可怜小狗。
糜月几次脚都跨出院子了,回首看见窗扉下,没有束发的他,穿着单薄的里衣,独自坐在窗边,眼巴巴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,眼底的眸光比月色还要清冷易碎,没忍住脚步一拐又回去亲亲抱抱他了,所以才耽搁到现在。
“呃……当然是因为,如今宫里有娘亲主事,所以我才能放心晚归,”糜月歪头看了看她,抱有期待地问,“这烬花宫主之位,原本就是娘亲的,如今娘亲回来了,我是不是就可以甩手卸任了?”
“想得美。”
糜芷音一句话就断绝了她的念头:“宫主之位既然传给了你,哪里有收回的道理?再者,不日我便要离宫外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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