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他他、他竟然是秦不眠?
面前的男人穿着粗布衣衫,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茬,右边半张脸从额头到下巴被一条狰狞的伤疤覆盖,纵贯了他的右眼,右眼始终紧闭,显然是瞎了。
虽然五官英挺,能辨认出年轻时的模样,可糜月还是无法把面前这个糙汉,和曾经那个玉树临风的隐剑宗掌门联系到一起。
糜芷音推开院门,让他们进来,转身看到神色有些防备的秦不眠,安抚地对他笑了下,道:“今日有客登门,我先招待下客人……”
秦不眠哦了一声,把鱼篓收拾到旁边,腾开下脚的地方,糜月则跟着娘亲走进了屋内。
紧关上屋门后,她再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和重逢的喜悦,一头扎进了糜芷音的怀里。
“呜呜呜,娘亲我好想你啊,我还以为你已经……你真的还活着,我是不是在做梦啊?”
糜月紧搂着娘亲的腰,鼻尖通红,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,终是存不住地落下来,蹭到了糜芷音的衣襟上。
无论,她在外人面前如何强势,是如何令人谈之变色的烬花妖女,可是在娘亲面前,她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女孩。
“傻姑娘,怎么还这么爱哭?”糜芷音见她哭,心里也酸楚得难受,双手托起她的脸,“让娘亲好好看看,模样变了没有……”
手指轻捏了捏她哭得泪盈盈的脸蛋,糜芷音眼尾亦有些泛红,弯眉笑,“我的月月变得更漂亮了。”
困在这秘境多年,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女儿了。她相信自己给她留下的那十二位副宫主能帮助她打理好烬花宫,也相信以糜月的能力,能尽到一宫之主的责任。
但她忧心的是,没有亲人在身边的月月,会不会受委屈,会不会被人欺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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