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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宫主,我不行了……”
“我也不行了,手腕好酸,饶了我罢。”
糜月还没怎么耗费灵力,副宫主们已经瘫了一半,有些还没上场的副宫主见状,忙借口宫中还有事未处理完,当即拔腿开溜。
半年前的糜月还能同她们切磋得有来有回,随着她找到心法接连突破,她和副宫主们的修为已经拉开了三个大境界,就连副宫主里修为最高、最年长的廖红叶,拿出全力也在糜月手下撑不过二十招。
她喘息着挥挥手,副宫主们作鸟兽散。
这就是修为高的苦恼吗,竟连一个陪练都找不出来。
糜月郁闷间,忽然瞥见台下梨花树下站着一道清隽挺拔的身影,她怎么把谢无恙这个人形沙袋给忘了!
“谢无恙,你来陪我过招。”
糜月今日穿着莲红色束腰战裙,头发上难得没多坠饰,只别着一根凤尾羽簪,日光穿过云层映在她身上,如远山含黛的眉眼生动鲜活,下巴微扬,“你就当是在同我以命相搏,生死决战,不许放水!”
“好。”谢无恙应声。
台下,聚集着许多弟子在看热闹。
年轻的侍宫们给各自刚从演武台上下来的副宫主们,捏肩捶腿。江蘅也站在薛紫烟身后,手拿着绢帕,帮她擦着汗。而台上,糜月同谢无恙已悍然出招,灵气震荡,烬花虚影和闪烁的剑光令人眼花缭乱。
江蘅心下惶惶,这年头,侍宫不仅陪睡,还要陪练的吗?
这也太难了。
烬花虚影悬挂空中,比天边的烈阳更炽热,无穷无尽的火焰球从花瓣边缘散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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