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边,眉眼在灯火里显得疏懒又媚气,“给我温茶喝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东洲隐剑宗。
纪通感应到发出去的传音纸鹤被毁,心里已经明白了三分,面上不动声色,继续劝慰面前满脸怒容的老者。
“江宗主,我师弟近日不在宗里,你说是我师弟抢了你的法宝,此事尚无实据,还得等我师弟回来,方能证实此事……”
“纪宗主,你这话说的,我还能诓你们不成?当时我宗长老和弟子们可都看着呢,那妖女绑走我儿,谢无恙非但没阻止,还帮着抢走了我宗法宝。我素来敬重东极剑尊和贵宗,没想到他竟与那妖女是一丘之貉,我当纪宗主是明事理之人,才上门讨要说法,难道也要包庇袒护,助纣为虐!”
江禄山气得咬牙切齿,唾沫横飞。
他一想起前日发生的事就上火,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跟人跑了便跑了,可那魂音铃是他们弦音宗的镇宗之宝啊,就这么被人给夺走了,他这两日是食不下咽,夜不能眠,他不敢去烬花宫闹事,于是连夜跑来了隐剑宗告状。
烬花宫那妖女没脸没皮,夺人法宝之事,不仅对她造不成任何名声谴责,还会被当成光辉战绩,但像隐剑宗这样的名门正派就不一样了,为了顾忌名声,也得还他一个说法。
纪通被吵得脑壳发痛,只能先当和事佬和稀泥,把手边的茶盏往前推了推:“江宗主你先喝点茶,润润喉消消气,我已经给我师弟发去传音纸鹤催他回宗,你放心,此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……”
殿外的角落,程令飞趴着门缝偷听了个大概,随后悄摸摸地溜回自家竹屋。
院子里,夏沥正在给月饼喂睡前夜宵,一颗鸡蛋大小的灵果放在掌心,三两下就被月饼的三瓣嘴啃了个精光。
尽管见识过很多次,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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