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不是吗?”江蘅喃喃感慨道,“那小姑娘长得和你幼时可真的太像了……”
江蘅心思纯澈,本来就好骗,加上如今浑身是伤,脑子更是糊里糊涂,被糜月三言两语便应付了过去。
……
灵舟行驶了两天一夜后,抵达了琼山。
薛紫烟带着江蘅回自家院落里上药疗伤,糜月和谢无恙也回到自己的宫殿。
幽静的寝殿外,镶以绢纱的琉璃六角风灯散发着淡黄的光晕,于夜风和繁星中轻轻摇晃。
糜月在烛灯下,研究着那新得来的金铃法宝。
她发现在注入灵力之后,这金铃还能变大变小。
最大能变成铜钟般大,撞击出来的铃音效果也会扩散得更强更广,最小能缩成拇指般大小,同时也几乎没有了迷惑神识的效果,就像个普通的小铃铛,铃声清脆如明珠落盘。
她把玩着缩小后的袖珍小铃铛,发现很适合给月饼戴在脖子上。
“你不在隐剑宗,月饼在被谁养着?”她偏头去问此时在茶台前煮茶的谢无恙。
墨绿色的茶饼衬得他的手愈发冷白似玉,手指轻捻,茶叶被均匀地撒入壶中。炭炉上烧着的银壶已经汩汩冒泡了,他随之拎起,将水激进壶中,手指轻搭在茶盖边缘压着,因为散开的热蒸气,指尖微微有些泛红。
“有程令飞和夏沥在照看。”谢无恙道。
茶台紧靠着一侧的窗户,支摘窗开了半扇,袅袅的蒸汽朝外飘去。
皎皎月色之下,谢无恙刚说完,便瞥见一只传音纸鹤乘着月色正朝他遥遥飞来。鹤身所用的淡青色纸张,正是隐剑宗常用的款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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