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糜月的眼尾抽了抽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了?”
她把最后的耳饰卸下来,还挤兑了他两句:“隐剑宗向来自诩名门正派,端人正士,东极剑尊更是全宗楷模,个中翘楚,怎么动不动把杀人挂在嘴边?”
“他给你下情毒,并不无辜。”身后的人嗓音冷沉。
“我已将罚他贬去辖地据点,再不得回烬花宫,”糜月蹙眉,将手中的饰品丢进妆奁匣里,发出一声叮当的脆响,“你不可以动他,他跟在我身边多年,罪不至死。”
身后的人没作声,糜月当他是听进去了,卸完发饰之后,犹自去了屏风后,沐浴泡澡。
……
糜月觉得今夜的谢无恙有些不对劲。
平时双修时,他很喜欢看着她的眼睛,看着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,来判断他下一步的进攻和防守,就像温水煮青蛙,根据她的表情和反应,一点点调整火候,把她煮到化开成水。
若是过火了,看到她眉头紧蹙,眼角泌泪地喘不上气,他会保持不动的姿势,停上一会儿,等她稍缓过来些,再继续。她若是心有余力,还能睁开眼回看他,谢无恙就会上些强度,长驱直进。
今晚,他始终低垂睫羽,或者偏着头,始终都没看过她,甚至都不主动了。
其实这事对于糜月来说,只要结果能完成,谁来主动,区别不大。
但主要是因为她太懒,双修又是件耗费体力的事,平日都是谢无恙动得多,她更喜欢像条咸鱼般瘫着,享受他单方面的服侍。
“谢无恙,我不想动了,换你来……”
糜月的后腰都冒汗了,双腿有些酥麻酸软地发抖,而她身下的人月白色的衣衫近乎完好,鬓发也没有乱,除了眼尾有些发红之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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