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探望某位侍宫,也是正常的吧。
谢无恙见她话音吞吐,加之她鲜少晚上出门,若是宗里有什么事,也都是副宫主们主动来找她,心里当下明白了什么。
“那便去吧。”
糜月心想,他要是追问自己去哪儿,她这么就怼回去。
话到嘴边,结果他竟然问都未问,糜月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,“哦”了一声,在那道存在感很强的视线里,硬着头皮将门推开。
又听到他低声说了句:“早些回来,今日还未……双修过。”
糜月忽然有种小时被先生查验功课的既视感,耳后微红,表情冷淡敷衍: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沈灵淇被暂时安顿在给专门给受伤弟子疗伤的药房内。
这里的环境算不上简陋,但比起他侍奉在糜月身边的时候,境况差了许多。
副宫主们知道他给糜月下药的事,虽然按照她的吩咐,给沈灵淇用了最好的丹药,保住他的性命,但额外的如灵石分例之类,一应没有了。换句话说,他如今是个待罚的罪人,等着糜月来发落。
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,在床榻边正打坐调息的沈灵淇,以为是来送晚膳的人,直到屋门推开,一抹海棠红的裙摆荡进来,伴着钗环银饰的清脆声。
沈灵淇不可置信地抬眼,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映入眼帘。
“宫主……”
沈灵淇睁大眼睛,当即扶着床柱,从榻边站了起来。
糜月瞥了瞥他,在一旁的茶桌前坐下,问:“你伤养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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