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气壮:“那把刚才那个汤……再给我盛一碗,我够不着。”
糜月用最奶的语气,说出最颐指气使的话,使唤一派剑尊给自己盛汤。
谁让她现在是个弱小无助、且需要人照料的幼崽呢?
总不能让她自己盛吧,那鱼汤离自己这么远,她站在板凳上都够不到,万一没拿稳勺子,烫着自己了怎么办?
“……”
谢无恙倒没多说什么,挽袖给她又盛了一碗汤,递到她手里。
糜月抱着美味鱼汤,喝得眼尾都眯了起来,觉得这碗汤经剑尊的手盛过格外美味。
真是舒畅解气,又有点刺激。
来隐剑宗后的第一顿饭虽然吃得鸡同鸭讲,倒是还算和谐。
全然不知此时的烬花宫,因为她的突然失踪已然乱成了一锅粥。
……
最先发现糜月不见的,是她的近身侍宫沈灵淇。
昨日,糜月那句“身子不适”惹得他整夜挂心,待到今日晌午,也不见糜月出来,亦不见她叫人传膳,于是便来到主殿外询问。
他敲了半天的门,也无人应,方急匆匆地推开门,寝殿内空空荡荡,只有桌上留下的那封书信。
信上大意是说,她练功破镜时出了点岔子,受了点伤,需要离宗些时日,暂避风头。
沈灵淇看完信,不敢托大,立刻聚集了十二副宫主商议此事。
各宫副宫主看完信,皆是神色凝重。
“宫主平日行事虽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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