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百年太过漫长,漫长的好像没有边际。
而与他有关联的事物太少,少的她连一棵幻颜树,都当做了回忆,不舍得放开。
段子惟手中的动作一顿,他忍着内心的酸涩,把灵药融入了许晚辞的伤口。
他刚想说些什么,就看到伤口处血依旧止不住地下流。
他蓦然睁大了双眼,再也无暇顾及其他。
他声音无措:
“为什么会这样,定雪竹明明是修仙界中最能止血的灵植,它怎么可能……”
止不住血。
这个时候,宁孟澜低沉地声音蓦然响起:
“这是修仙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器之一,玄冥针。”
“一旦被玄冥针的银针击中,会血尽而亡。”
“修仙界中的灵植丹药都没有什么作用,只有玄冥针自带的仲针才是解药。”
说到这里,他微微侧头,看向站在门口的人,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气:
“墨泽少尊还准备站在那里看多久?”
段子惟闻言猛地向门口看去。
那是一个一旦察觉到,就再也无法忽视的身影。
他一身墨色玄袍,面色冷峻,即使面对太清宗宗主的质问,也不过是眉梢微挑,眸中除却一片寒意,再无任何情绪。
他周身气质内敛,却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危险,只是站在那里,便让人胆战心惊,不敢擅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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