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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劳主子爷记挂,今日正是格格的芳诞,不过格格好像不在意,并未提过。”
“指望她能记得什么?”说是这样说,可这句话尾音上扬,显然心情不错。
等出了西后院,胤禛便吩咐道:“苏培盛,让人做一些冰雕送去。”
午后,胤禛照例拿出邸报细细琢磨。
皇上八月末从草原回銮,九月初又去京畿巡视永定河,赶在颁金节前回京,这次终于安安心心的在紫禁城准备一系列的冬季节日和庆典。胤禛也交出了监国的权力,连去南书房点卯都不用了。
朝堂上的局势依旧剑拔弩张,作为曾经太子的左膀右臂,明知皇上忌惮储君权势,自然不能再主动靠近,掉入泥淖,可也不能一下子就与太子形同陌路避之不及,这样不仅得罪太子,也会让皇上认为他没有友爱忠义之心。
皇上圣心难测,这其中的度太难把握了。
“主子爷,戴先生来了。”
“请。”
戴铎是他养在府里的谋士,此人善思阴谋揣测人心,好几次都预测到了皇上的举动,可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,偶尔也让胤禛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“奴才戴铎请四贝勒安。”
胤禛拿出一份邸报,说:“不必多礼,你看看这个。”
戴铎迅速扫了一眼,先问道:“贝勒爷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?”
胤禛靠在椅背上,姿态悠闲,嘴唇却紧紧抿着,透露出一丝苦恼:“眼看到年根底了,吏部又要开始考核铨选了。”
戴铎想着刚刚邸报的内容,揣摩四爷苦恼的是哪一件事,试探着说道:“八月时,各科给事中与御史接连弹劾直隶巡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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