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:“能吃苦的人,就能吃一辈子苦,既然你们爱吃,就多吃点,别客气。”
他们就是打打嘴炮,平日里怂的很,对上柳逢春冰冷的眼神,立马打哈哈换了个话题。
柳逢春转身离开,回车里摸出矿泉水漱口,等嘴巴那股味儿彻底消失,叹了口气,拿出烤的暄软的小蛋糕出来吃。
没有家里厨师烤得好吃,手艺有待改进。评价完了,他放下副驾驶座椅,盖着小毛毯在车里休息了会儿。
下午工作开始,柳逢春去找工地领导,打算商量一下员工乱尿的事儿,走到稍微开阔地段,看到坐在棚子里的领导,正捧着杯子喝水。
脚下坑中有声音传过来,柳逢春不由得慢下脚步,听着听着,眼睛都瞪大了。
有个男人找到工地的小领导,在坑里递了根烟,口中描述记忆里指着用铲子刨土的女孩,挤眉弄眼。
“早上编辫子的女的不错,长的白净,干过也麻利,等那群小东西走的时候,你找理由把她留下来,把她送给我。”
大腹便便的小领导胳膊肘拐了拐他,由他替自个儿点燃了香烟,劣质香烟气味飘到上方,柳逢春闻得难受。
下头对话还在继续,听语气那小领导有些看不上这样的:“你想啥呢,人家可是大学生,别整那些有用没用的。”
男人轻蔑一笑:“那买吧,我多花点钱。”
在他看来,花钱买媳妇儿很正常,这种上过学的在他们村里头,多的是,关在家里头饿几天,打上几顿,到时候生了孩子就老实了。
实在不行,用链子拴在床头,多生几个孩子,有人问就说有精神病,不能撒开。
时间久了,就能安心跟他过日子了,这种治人的法子,耳濡目染,也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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