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：遗留的气息

iNg准模拟！」他停顿，补充道：「我们的系统已能实现浅层对话，模拟人物语气与X格。新版本更真实，情感反应几可乱真。」

「真到什麽程度？」思凝追问，心跳加快。她想起自己在学校参与AI教学项目时，对科技的潜力既好奇又谨慎。晚修放下笔记簿，语气转为严肃：「第一版系统安全稳定，互动有限，类似与AI对话，不过因为使用了VR眼镜，所以你会觉得自己在跟真人聊天。至於新版本，则让人仿佛身临其境，几乎与真人无异，你会打开五感跟她亲密接触，但技术尚未完全成熟，存在些许风险。」他指着VR眼镜：「要不要试试第一版？用你外婆的资料模拟一场景，看看效果。」思凝犹豫，学姐的声音在她心头萦绕：「你早就谱写好了答案，只需找回相信自己的勇气。」

此时，会议室门轻推开，康郁婕走进来，端着两杯咖啡，笑容温暖如昔。「思凝，你真的来了！」她递过咖啡，柔声道：「晚修同我讲过你外婆的故事，真感人。我觉得这项目很适合你，或许能帮你找到新方向。」思凝接过咖啡，低声说：「学姐，我不知自己还有没有能力Ga0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」她想起裁员那天，在无人走廊崩溃，却不知郁婕曾静静目睹她的泪水。郁婕轻拍她的肩：「你这些年对教书的热忱，大家都看在眼里。那天你哭了，我也明白你的难受。试试吧，当是为自己跟外婆圆一个梦。」

晚修点头：「宇航也说你最近心情低落，特意帮我收集你外婆的资料，说要助你重拾信心。」思凝听到哥哥的名字，翻白眼：「他同你串通好来b我啦？」晚修大笑：「算是吧！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喜！来，我们试试系统。」他将笔记簿的照片与内容扫描进电脑，屏幕生成一幕场景：1960年代的华侨小学教室，木桌椅整齐排列，黑板上写满中文诗句。

思凝屏息凝视，屏幕上一个模糊身影逐渐清晰：穿旗袍的nV子，手持粉笔，正在讲课。那是外婆年轻时的模样，与照片几乎无二。她心头一热，脱口而出：「真像真人……」晚修笑着递过VR眼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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