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转动着手里的红烛,从烛心开始融化的蜡泪摇晃着,要滴不滴地垂在蜡柱上。
透过闪烁的烛火,虚云看见夏夜的表情,见他勾唇轻笑,就知道他又有了什么坏主意。
莫不是要拿这红烛来烫他?且不说以雌虫之躯,区区蜡烛根本烫不伤,现在他们即将洞房,拿着蜡烛岂不碍事?
很快,虚云一语成谶,夏夜看似手一抖,红色的烛泪抖落,滴在虚云的小腹。
“唔!”虚云闷哼一声,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烛泪不会烧伤皮肤,只是乍一碰到有些烫。
“抱歉,王爷。”夏夜伸手去碰瞬间凝固的蜡泪,“我刚才喝得有些多,不胜酒力……”
虚云暗自觉得好笑,那酒壶里装的哪里是酒,分明是些蜜水。夏夜滴酒未沾,装醉倒是装得挺像。
夏夜说话间,滚动的烛泪又一滴滴落了下来,滴在虚云雪白的小腹上,像是一滴滴鲜血,又像是一片片梅花花瓣。
红色蜡迹一路蔓延,从小腹延伸到胯骨上方,除了令人心惊的烫意外,还带来些许微妙的麻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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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云绷紧了浑身肌肉,垂眸看着自己的身体,眼见痕迹已经蔓延到更下方,他不禁心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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