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，会是怎样的下场，

\n“不仅是困阵。”秋眠注视着手上的变化，喃喃道：“……是法则。”

\n陌尘衣一凝，却先想将这小主子伸出墙外的手给拉回来。

\n可少年的力气超乎他的想象，同时也仿佛有一股吸力在外，在与他对峙。

\n他暗中使劲，也在接少年的话，追问道：“法则？何以见得？”

\n秋眠没有直面回答，而是忽然神秘一笑，反问修士道：“想听一点儿会令人头秃的东西吗？”

\n陌尘衣：“啊哈？”

\n大道三千，术法千万。

\n但玄之又玄，却有法则在天。

\n“没有术法可以高过法则。”秋眠徐徐说：“再强大的术法，也不可能凌驾于法则之上。”

\n好比渡劫修士的一招，可移山倒海，顷刻间取了某人的性命，更可令此人尸骨无存、魂飞魄散，好似将其彻底从世间抹去。

\n但归根到底那也是依靠速度，只要足够快，其中过程肉眼就无法分辨。

\n可是假如把这个过程无限地拉长，再分成一小段一小段，那么疼痛和崩解的内容也就会被平均分布在各个时刻。

\n那就是清晰的可以被检测的部分，被检测就意味着可以被命名，命名后就可以进行转码分类，或被特殊转化或处理成哑变量，那么此术法就不再神秘，而只是一堆指代符号和数据。

\n这是秋眠在穿书局学到的阵法的基本原理。

\n陌尘衣果然没听懂。

\n但他尝试用自己的方式理解：“你说的就像一个机关。”

\n“很对。”秋眠点头，“或者可以给这个机关起一个名字，叫做程序。”

\n穿书局员工的力量来自于对这个运作过程的解码，他们将阵法构成的灵力全面拆解，进行二度编改。

\n在他们眼中的阵术，皆是一个又一个可以处理的信息，信息给出后，又在程序指令下执行，并回应和呈现，简单的阵不断叠加，就变得复杂和不可捉摸。

\n阵术是这样，因果也是这样。

\n他们这些员工，便是在登入后台，更改其中的语句。

\n“所以术法皆可破，但法则不可破。”秋眠说的入神：“因为术法是过程，而法则是一个不变的结果。”

\n穿书局真的很会烧人头发。

\n为了弄明白这些，秋眠也曾夜以继日、焚膏继晷，从前他在云明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，也在后来用更多的付出来还。

\n这些知识，秋眠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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