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还是第一次听陈清野唱歌。
\n很干净清透的男低音,他音感应该很好, 降了key调依旧很准。
\n台下合唱的人群也渐渐安静下来,把舞台留给了陈清野。
\n所以岑舒贤清晰地听见贺樾快哭了的声音——
\n“啊啊啊野哥唱歌了,第一次听到野哥唱歌,耳朵怀孕了啊啊啊啊啊!!!”
\n她和同桌其他人:“……”
\n歌曲进入尾声,陈清野敲下一连串节奏急促的重击。
\n在开口前,他伸手调了一下衣领上的麦。
\nlivehouse里气温很高,陈清野只穿了一件黑灰色的薄毛衣,领口因为动作和麦克风的重量坠下来,露出凹陷的锁骨。
\n岑舒贤突然看到他的锁骨中间有一串英文字母。
\n在他们之前在一起时绝对没有。
\n——「sisu」。
\n台上,陈清野低磁的嗓音哼唱着最后一段。
\n“只能偷偷的爱上你,
\n只能偷偷看着你,
\n总是没勇气,
\n总说不出我是真的爱上你。”
\n岑舒贤也低头在手机上搜出了那个词汇的含义。
\nsisu,一个芬兰语里的词汇,意指在冰天雪地中依旧坚定的决心。
\n-
\n从「sand·livehouse」出来的时候,外面又飘起了雪花。
\n空荡的长街被一层薄雪覆盖,侍应生在不久前拿走了他们的车钥匙,他们在等车开到门口来。
\n陈清野那辆帕加尼zonda最先抵达。
\n他和身后几个朋友点点头:“走了,明天见。”
\n“好嘞,野哥拜拜。”
\n陈清野绕到驾驶位上车时候,岑舒贤听到了身后几人的窃窃私语。
\n“这就是那位正主啊?……圆周率的?”
\n然后是贺樾的嘘声。
\n……圆周率?
\n岑舒贤上车之后,还在想这个问题。
\n关于陈清野腰上的纹身,她以前从来没有问过,也不太好奇。
\n但现在……
\n“陈清野。”她坐直看向他。
\n陈清野转了下方向盘,眼角微扬,朝她睨来一眼:“不叫哥哥了?”
\n岑舒贤默默在心里呵呵一声,“你每次那个反应,我还以为你恶心我这么称呼你呢。”
\n“还好吧。”陈清野像是认真考虑了一下,“主要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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