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隐居时便布置下的。两人点亮密室内的油灯,昏黄的灯光下,萧雪河从墙壁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。竹筒内是一卷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薄纸,上面用细小的蝇头小楷写满了字迹。
信是靖王亲笔所书,言辞恳切。信中详细述说了耶律枭在大晟京城的种种动作,此人野心勃勃,不仅暗中勾结朝中部分官员,更隐隐有将手伸向储君之位的迹象。最让谢云阑心头一震的是,信中提及,靖王查到了一些关于当年靖安侯府旧案的新线索,似乎与北燕的某些高层人物以及大晟内部的奸佞有关,当年之事,远比表面看起来更为复杂。靖王在信末催促他们,若时机成熟,当尽快返回京城,共商大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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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完信,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。
萧雪河将手轻轻搭在谢云阑的肩上,无声地传递着力量。“云阑,看来我们必须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谢云阑点了点头,语气坚定,“靖安侯府的冤屈一日不昭雪,我便一日不得安宁。耶律枭狼子野心,若任其在大晟搅弄风云,恐非国家之福。”
“好,那我们便回去,会一会这个耶律枭,也彻底查清当年的真相。”萧雪河眼中闪过一丝冷冽。虽然他已厌倦了朝堂的尔虞我诈,但为了谢云阑,为了当年的公道,他不介意再入这潭浑水。
两人在密室中仔细商议着返回大晟的计划。考虑到萧雪河目前的身体状况,他们决定走相对稳妥的路线,同时也要避开耶律枭可能的眼线。谢云阑提出,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耶律枭对自己那点“旧情”或者说“兴趣”,在关键时刻可能会成为意想不到的助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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